外三章(1/ 2)
1、朱红的红木门内,左姗姗优雅地坐在那里,正屋门上一个高高的牌匾写着:天香阁。侧面是一排雕龙画凤的屏风,看起来古典古雅。
[60万,怎么样?]左姗姗看中的正是这个位置,坐南朝北,又紧邻中央地段,可谓生意宝地。这几天她早已打听好了,像这样的地段,没有5-60万拿不下来,何况还是自己倾意的地角。
大堂内坐着一位派头十足人物,语气却十分委婉,[左小姐,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不想出手。][朱老板,这个地段虽然是黄金万两,可我已经出了最高价了。]左姗姗不忍放弃,转了几天,唯一相中的就是这里。
[我知道,我们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没有缓和的余地。
左姗姗知道再谈也不会有结果,不过从她了解的情况看,对方虽然停业,但似乎也不想转手,她只好站起来,[今天就先到这里,请您再考虑考虑,我们改时间再谈。][那好,那好。]朱老板站起来恭送,从他的语气里,左姗姗感觉到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这几天,她连家也不回,为的就是那一口气。
思前想后,她不禁叹了口气。
正在盘算着是赌气下去还是上门搬兵,她听到电话铃响,从背着的拎包里拿出来,却发现是父亲打来的,心里就一阵甜蜜,又爱又恨地看着不接,却到底忍不住,[喂,什么事?][火气还不小呢?]左部长讨好似地,[姗姗,还生爸的气呀。][我才不呢。]左姗姗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泪要掉下来。
[爸向你道歉。]左部长叹了口气,知道这样的事情最伤女人心,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情,任谁也受不了。[回家吧,啊――]他哄着她。
左姗姗沉吟着不说话。
[好媳妇儿,]左部长亲热地叫了一声。
[江涵才是你媳妇儿。]左姗姗赌气似地。
[姗姗,爸知道不该,你妈又――爸也是交不了差。]他低三下四地,[你还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嘛。]左姗姗听到这里,也理解爸爸的苦衷,只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那么大的嫉妒,看到父亲在母亲的腿间抠摸着,她竟然――竟然伤心透了。[还用解释呀。
][好姗姗,回家吧,你要怎样都行。]左部长已经完全投降了,[这两天,爸爸忙得焦头烂额,本想同你说说话,可你又不在。]他情绪低落地说。
左姗姗就心疼起来,想起爸爸还要应付纪委的调查,又要整顿内部管理,可自己竟然为了妈妈给他添乱,就觉得一丝内疚。
[你这几天忙得怎样了?][看好了地角,只是还没定下来。]左姗姗改换了口气。
听的左部长心一喜,[爸也顾不上帮忙。][爸――]左姗姗迟疑着,终于说出口,[还――还需要你出面。]最后一句几乎是撒娇了。
[好――好――]左部长心一颤,知道女儿原谅他了,就说,[那先叫爸一声老公。][偏不叫!]左姗姗娇腻腻的声音,[就知道趁火打劫。]左部长噗嗤笑了,[爸还要打劫呀,]下面的话似乎是对着话筒,[爸早就是你的老公了。][坏!]几天不见,说真的,左姗姗也有点想,听到爸爸和她调情,竟然腿间一阵麻酥,忍不住流下热乎乎的东西,嘴里不自觉地,[坏老公。]听的左部长全身象灌了蜜似地,[好媳妇儿。]气得左姗姗在那里躲着脚,赌气扣上电话。
2、[姗姗,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母亲抱怨着,表情里有点不自然,让女儿看到自己不雅的举动,心里也着实别扭,好在左姗姗是结了婚的人,比不得黄花闺女。
[人家不是忙吗?]左姗姗强词夺理地说。
[就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左部长坐在一边说,[也不怕人家惦记。
]左姗姗知道父亲在一边煽风点火,为的就是把一份疼爱让自己心知。
[知道了――]左姗姗拖着长音,以示抗议。[爸,王府井的天香阁,已经着手转行,只是老板不急着出手。][那没弄清是谁的?]左部长知道女儿想尽快把陆氏集团开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给他60万,他都没表态。]左姗姗早就打听好了。
[那明天我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左部长胸有成竹地说。
江涵很感兴趣地听着他们父女聊着业务,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哎――你和子荣的事到底怎么样了?][什么怎么样?还不是那样子。]左姗姗当着爸爸的面,不愿提起,到底女人心细,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头,还保密呀。]江涵嗔怪地看着她,[都把人家当成家里人了,还装相。]左姗姗不屑地说,[把谁当成家里人?]江涵笑着戳了她一指头,[你们父女就是瞒着我,人家的公司都开到北京了。]
[开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儿不在身边。]左部长插了一句,倒说的江涵口服心服。
[小丫头,是不是去了一趟青桐就把爸妈忘了,一连几天在外面疯,也不来个电话。]江涵数落着,她想起那晚给女儿打电话听见的声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儿,[是不是把人也给了他?]左姗姗羞红了脸,瞥眼看着爸爸,[净瞎说!][还瞎说,妈都听到了。]江涵笑吟吟地证实,过来的女人瞒也瞒不住,那声音分明就是两人亲热。[他肯定不老实。]左姗姗心扑扑地跳着,那个镜头清晰地映现在眼前,爸爸竟然含着她的奶头听她给妈妈打电话,想到这,心里不禁过电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说的江涵哑口无言,娘儿俩一时各怀心事。
老头子在家的时候,自己倒没有心事,可一旦离开,就老是牵挂着,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这不一回来,就不知为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想起来,也怪难为情,竟然被女儿看见。[我怎么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没粘人家身子了?]她说这话竟然有一丝委屈。
[真的?]一丝惊喜,一份惊讶,左姗姗同情地看着母亲。[是不是也想我爸?]想起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左姗姗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死丫头,没正形。]江涵扭捏地,她知道这话不应该对女儿说,可不说自己又觉得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轻,促火就着。][真坏!]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交差。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阴道。左姗姗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陆子荣,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坏。
[姗姗,]江涵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你说哪里去了?]左姗姗一下子回过神来,[谁家夫妻不亲热?]说着娇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左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左部长一眼,却迎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左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江涵没做多想,还一味地以为左部长心中有家。
左部长就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姗姗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姗姗。]左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地说。
[姗姗,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左姗姗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左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涵的亲热,他就激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女儿摸进去,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面。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机。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那晚,被女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左姗姗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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