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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从来没和人比过鸡巴。
我记得初中时候,男孩子们都刚刚发育,我们年级一个体育特长生,校足球队的守门员,人高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边撒尿,他都雄赳赳地离着便池老远就掏出那根明显比我们发育好的阳具,哗啦啦尿个不停。他每次撒尿,都会吸引厕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会围到他的胯前,认真观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我爸爸——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王峰,你鸡巴上怎么这么多黑毛啊?”
“王峰,你鸡巴怎么这么黑啊!”
“王峰,你怎么长这么大个鸡巴啊!”
“王峰,我操,你鸡巴头赶上小鸡蛋了!”
“王峰,怎么才能让鸡巴长这么大啊?!”
那家伙一撒完尿,就在我们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鸡巴塞进裤子里,边系裤带边大咧咧地教训我们:“鸡巴大怎么了?鸡巴大才好呢!我鸡巴还不算大呢,我爸鸡巴才大,是我的俩!我爸说了,鸡巴大女生才喜欢,我还要再长呢!”
说完,他调头就走出厕所,留下我们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么粗犷的生殖器,让女生也喜欢我们。
有一次,我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我一眼,笑了,说:“操,见过小鸡巴,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说着就拿手掂着他那根黝黑的货色,在我面前甩来甩去,一脸骄傲,“看见没?这才叫男子汉!你去女生厕所算了!”我在同学们的大笑中跑了出去,从此我的绰号就叫“小豆芽”,而他一向被男生们叫做“屌王”
现在回想起来,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和王大牛有点像,因为生殖器太过硕大,必须两腿分开,叉着走路,横七竖八的透着霸道。
从那以后,我上公共厕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单间小便。
“蔫吧?蔫吧?你发啥楞咧?”王大牛把我从回忆中唤出,我低头看着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红通通的大鸡巴,龟头的肉棱子上还挂着我老婆的骚水,热气腾腾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我老婆骚水抽插后形成的,“快掏出来咱俩比比!”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拥有的硕大阳物。
在屈辱的性奋中,我的小鸡巴挺着,我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厕所事件之后,在我青春期的性梦中,曾经多次出现那个粗壮的守门员和他的父亲,父子两条壮汉轮流奸淫着我的母亲,还对我炫耀的淫笑。有多少我年少清薄的精液,就在这样的时候流出。
现在我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我正在实现这个梦想:请一个壮硕的男子汉,到我的家里来,替我干家里的女人,替我让她们达到高潮!
我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小家伙挺到了大牛的鸡巴旁边。
王大牛看了我的鸡巴几眼,“俺的娘咧,知道你的鸡巴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小!”
我的阳具,白嫩,娇小,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龟头半缩在包皮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小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我的手指,还不是大牛这样壮汉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大牛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鸡巴相比,我的只能叫小鸡鸡,我还没到他那根牛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王大牛木楞楞看着我的小鸡鸡,我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卵蛋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王大牛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鸡巴,把它伸到我的小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我“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王大牛钢筋一样的鸡巴弹回来打在我的阳具上,疼得我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你真不行咧!你这小鸡巴要是在俺们村,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汉子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鸡巴上的乐子真是……”
王大牛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王大牛拍捏着我老婆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妇,你说俺和蔫吧比鸡巴,谁赢了?”
我老婆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王大牛“啪啪”拍着我老婆的屁股,“俺咋赢的?”
我老婆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牛鸡巴似的,蔫吧的鸡巴比你龟头还小!”
大牛继续玩着我老婆的嫩臀,“媳妇,俺鸡巴好,可是俺没文化哩,你看蔫吧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鸡巴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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