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回:石川跃,北山故事【加长回】(1/ 2)
首都,北山别墅区。
C国首都市共有十六个行政区,其中,位于首都六环之外,属于北郊的北山区,昔日里原名御湖县,北靠燕山、环抱御湖,是个山明水秀的所在……建国后大革命时代,“御湖”两个字显得太不革命,为了避讳这种封建命名,将“御湖”改为“虞湖”,御湖县也改为虞湖县,到了80年代,改县为区,才又命名为“北山区”。时过境迁,岁月交替,如今的首都年轻一辈人,也都说顺嘴了“北山、北山”,渐渐忘怀了这曾经是昔日里帝王宗室京郊泛舟的皇家行宫所在。
也就是从80年代开始,几乎可以说是C国改革开放后第一批试点的单栋商品别墅建筑,在北山区陆续落成,在一个小范围内对外销售。这一发而不可收拾,依仗着和首都市区交通方便,却又景色宜人有山有水的地理优势,北山逐年的开发建设,可以说是C国顶级别墅区演变的示范样本。到了2005年之后,房地产开发已经渐渐进入白热化,一些联体、叠加别墅甚至小高层公寓也开始在北山区落户;但是,私密性更强、小区环境优渥、单户占地面积足够宽广的单栋别墅,依旧是北山区的代表作。甚至在社会文化上,对于C国人来说,“住北山”三个字,成为了“高端成功人士”的某种代名词。
石川跃昔日的“家”,就在北山区青藤路460弄甲-1016号,这是北山区比较早建成的一批混合小区中,一栋砖石结构,带个小院的三层单栋别墅。
这是90年代末,从河溪市体育局调到国家体育总局(那时候还叫中央人民政府体育运动委员会)任职的叔叔石束安,在新婚妻子柳晨刚刚怀孕时,夫妻两个人在组织上的关心下,内购的产权房。其实,这栋80年代初修建的三层小院建筑,有了一定的房龄,以今天的眼光去看,也谈不上多豪华。但是,“北山别墅”四个字,就是身份的象征。尽管今天,随着时代变迁,这个小区已经翻修几次,还扩建了联排别墅和小高层,引入了一些中产阶级的住户,石束安一家,以外交部副部级干部的身份还住在这里,甚至可以说是廉洁、朴素、亲民的象征;但是在90年代末,以叔叔石束安的性格、家教、级别和身份,会搬到这种地方来,却又显得太过扎眼、奢靡甚至僭越了。
那时候,叔叔这么做,其实只有一条理由:婶婶柳晨怀孕了,他希望给她一个条件最好的“家”,安心养胎。
“我就是在这里,生下了琼琼,甚至都没有去医院……”。
即使是像柳晨婶婶那种永远自矜身份的女人,在回忆起那段时光,甚至只是那个理由,回忆起丈夫那时对自己的关怀体贴甚至可以说是宠溺时,也会露出怅然的微笑……
那年,石川跃七岁,他也离开了大院,开始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
石川跃的童年,最初曾经在这栋别墅中住过三年。已经开始懂事的他,曾经在这栋别墅的二楼,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儿童房。叔叔婶婶是真的拿他当亲儿子对待,该有的,他都有,甚至不该有的,他也有……他在这里玩玩具、吃糖果、听广播、看动画、写作业、背课文、爬枣树、挖蚯蚓、打弹弓、练跑步、带妹妹、躲叔叔、偷看婶婶……度过了一段也算无忧无虑的学龄初生涯。他的房间,婶婶特地替他油漆成他最喜欢的蓝色,叔叔工作比较忙,调颜色那天,婶婶还戴了一顶可爱的白色草帽,和工人一起对色、讨论、遮蔽、涂抹,婶婶甚至笑着将一抹活泼的蓝,点到了石川跃的小鼻子上……
后来,叔叔开始外派。他、婶婶柳晨、妹妹石琼也跟随着叔叔开始了他们的欧洲生活。这栋别墅,空关了五年,只是偶尔在节假日一家人回国的时候才会启用……等叔叔再次回国定居,进入外交部部委工作时,石川跃已经进入了青春期。他没有考上慕文中学,即使以叔叔的影响力,要想在没有通过考核的前提下,插班进慕文中学也没那么容易的,他就开始在首都二中念书。那是全寄宿的完中,他也就搬入了学校宿舍;但这栋房子里,依旧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周末或者假日的时候,他可以回来,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所欲为。一直到他在首都大学法学院念书时,才在市区靠近法学院的地方租了一间公寓搬出去……即使这样,他的房间,叔叔婶婶也都替他分毫不动的保留着。
二楼,妹妹的房间在左面,他的房间在右面;妹妹的房间是粉红色,他的房间……即使一直到了他成年了,都是已经有点和他不搭的那种天蓝色……叔叔婶婶的卧室在三楼。
尽管,在严厉的管教下,他是从来不敢把女生带到这栋房子里来,甚至后来念大学了,自己的私生活日渐开始张狂胡来的时代,他也不曾把女生带到这里来。但是,和其他男生一样,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家,总也有成长的那方面的回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偷看A片手淫,一家人相处,也总有机会看到妹妹和婶婶的内衣,还有裸露部位的肌肤,甚至偶尔的,偷看婶婶和妹妹洗澡的机会也是有的……
记得有一次,那时候自己在备战高考,偶尔的周末回家,叔叔正好不在,也不知道琼琼那个精灵鬼在搞什么,都五年级的女生了,居然吵着还要和妈妈一起洗澡,婶婶估计也是拗不过她,才带着这个小公主去三楼的主卫一起洗盆浴;其实二楼也有一间很漂亮设施很完善的卫生间是给他们兄妹两个人合用的,但是琼琼可能是觉得三楼父母的大卫生间里的按摩浴缸更好玩吧……母女两个人可能没想到那个时候川跃会回来过周末,也没特别防备……然后,石川跃就看到了……
一具丰满婀娜、窈窕婉转的成熟女体,一具童稚粉嫩、新芽小蕊的幼女身体,都被雪白的泡沫点缀包围着,坐在浴缸旁的浴凳上……颤巍巍的乳房,微微坟起的小奶,圆滚滚的臀瓣,小巧可爱的屁股,黑郁郁的森林也看不清,光洁的蚕宝宝被两条粉糯的小大腿夹住了……
因为母女两个面对背坐着,可能婶婶在替琼琼擦背,因为只是惊鸿一瞥,婶婶看见川跃本能的一声尖叫,他也根本就是无意闯进来的,也吓得一边道歉一边跳也似的下楼……所以其实只是1秒的瞬间……
但是那一幕,直到今天,经历过那么多唯美性爱、残酷性爱、极限性爱,玩过3P,玩过轮奸,玩过强奸,玩过迷奸,玩过性虐,玩过破处,玩过幼女,玩过老外,玩过明星,玩过角色扮演,玩过胁迫逼奸……那依旧是石川跃记忆中,最让他疯狂的画面。
也许因为,婶婶和妹妹,一直是他在内心深处意淫的对象;也许因为,是那种伦理异常带来的刺激;也许因为,即使抛开其他因素,婶婶也好,哪怕那时候刚刚从女童进入少女时代的妹妹也好,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
但是他知道,除了这些原因之外,还有一条,那是永远无法复制的感觉:这里,是他的家。有些事情,只有在“家”里,才是最美好的。
……
只是,连石川跃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客人”。而接待自己的主人,更是一个其实很陌生的“亲戚”,继婶婶纪雅蓉。
就连潇洒如他,也觉得实在是有些尴尬,甚至有些内心深处的嫌恶……
他本来以为自己不在乎……童年时代自己住过的一栋别墅而已,给谁住有什么关系?婶婶都已经搬离这里六年了,妹妹也是;就连叔叔,离开这栋房子也已经三年多了。而自己,更是已经形同陌路过客。
是啊,这么一算,石家的故事,在北山青藤路460弄甲-1016号……其实早已经落幕了。
……
不过,对他来说,除了那种故地重游的怅然、故居易主的不适之外,昔年里,那种顽童面对父母时的压力,也随着叔叔的离去而消逝了……眼前,在给他端上茶点的窈窕少妇纪雅蓉,虽然在名义上是他的“长辈”,其实算起来还比他小两岁,说白了根本就是个懵懵懂懂的闯进另一个世界的小白兔,其实连看自己都不敢多看,故作镇定大方的表情下,掩饰不住的是局促和羞涩……石川跃却可以有点肆无忌惮的,用某种自己素日里习惯的欣赏女人的目光,细细的品味着纪雅蓉那精致的五官,和夏裙下婀娜的曲线……甚至,直接的瞄她的雪白乳沟又怎么了?
比起婶婶来,纪雅蓉当然是正当妙龄。这个首都戏剧艺术学院传统戏剧表演系的学生,原本就有一种金步摇摇、芙蓉羞开的传统美,六年“副部长新夫人”的生涯,也给她染上了一层端庄风韵和闺秀气质……一身纯雅蓝色的压褶修身小V领连衣裙,高贵大方里透着逼人的性感。长眉秀目,鹅鼻朱唇,脸蛋儿略微圆润,不是现在最流行的那种尖下巴颏,但是更显得娇媚可人,确实有一种古典美,配合着她其实还青春的年纪,更有一种迷人的风韵,这个小妞,光看那鼻子和下颚,确实是一块唱昆曲的好材料。线条么……脖子很细,锁骨从颈子这里拉出一根明晰的筋脉,动人心魄撩人得很,即使是小V领,居然也有一条迷人的乳沟,那雪白的胸脯能夹出这样的姿态来,连衣裙下,当然有着饱满骄傲的一对动人的尤物,演杨妃真是合适了。而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个子更高,这一点,婶婶确实有些比不上……
这个纪雅蓉身上,就是有那种青春挺拔、体态玲珑的少女感,却又有着与一般都市女孩略有不同的天生的古典美,再加上傲人的身材资本和身高,还有那带着一些些慌乱的腼腆羞涩,是这个年纪的少妇,是最容易让男人动心的。说实在的,二十八岁……她这年纪,大城市有些挑剔的女孩子,连恋爱都没好好谈过呢,这个女孩,却已经做了六年的“石夫人”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理由更加重要?
是叔叔的离开,让这栋房子从自己“童年的回忆”,变成了“一个懵懂少妇的闺房”?还是石川跃如今的性格,看到漂亮女人就很容易燃起本能的占有的欲望?还是……那天妹妹的嘱托:“强奸她,替我强奸她!狠狠的强奸她”的作用?
石川跃竟然真的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纪雅蓉弯腰,用欧式茶具给他倒茶时,那迷人的乳峰开始显露出来时,石川跃竟然忍不住开始幻想……一开始,是幻想着,自己一把把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继婶婶揽入怀抱,在她呜咽嘤咛的挣扎声中,亲吻她的嘴唇,隔着那件连衣裙捏玩她的乳房,抚摸她的臀瓣,用最下流的语言去逗引和侮辱这个在扮演石夫人的女孩。自己一定要隔着衣裳,用手指就让她体会被羞辱的高潮,理解自己作为一个懵懂闯入这个世界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给男人彻底的、极限的奸淫玩弄,既然叔叔不在了,自己这个“石家长孙”又回到了石家老宅,她除了给自己淫玩取乐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存在的价值?到后来,纪雅蓉倒完茶液,又款款的坐回去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幻想更加荒淫的场面,幻想着自己胁迫这个窈窕多姿的继婶婶,逼迫她穿上最淫荡最羞耻的情趣内衣,在她的脖子上栓上一根性奴项圈,命令她在地上打滚,翻身,表演揉奶子、摇屁股……哀求自己的插入和辱玩。
……
当然,那只是一时的幻想而已,他并没有那个打算,也没有那个必要,更不可能因为自己那宝贝妹妹一时的荒唐恼恨,就对纪雅蓉做点什么。是,自己是认真的想象过那种逻辑:叔叔既然被捕了,自己就是石家的唯一的男人,唯一的权力的继承人。自己应该可以接受叔叔的一切,可以呵护婶婶,疼爱妹妹,当然在呵护和疼爱的同时,也可以尽情的享用这两个本来属于叔叔的妻子女儿的身体。尽情的奸淫,尽情的享用,尽情的占有叔叔留下的一切……而纪雅蓉有时的确也在那个想象中的画面里,作为叔叔现在的妻子,也要乖乖的,更加迎合,更加淫魅,更加驯服,更加凄楚的给自己奸污玩弄、像一只被失去主人的小宠,只能在新主人的势力范围里,接受更加残酷的命运,才能换来安身立命之所……
但是,那只是某种意淫的想象而已,他明天下午要去见爷爷,后天要去商阳市珐琅口探望叔叔的事还在等组织上最后的批示,大后天上午再去总局汇报工作,正式汇报工作,以他的级别,是没有资格面对秦牧本司长的,估计只能像办公室的副主任谈一下,不过也不一定……然后,再晚上的飞机,他就要回河溪。
他这次来首都,是重重关系之下的安排,有公事,有私事,有日程,有设定,有规矩,有尺寸,他不可能,也不应该,有任何“节外生枝”的打算和举动,更不要说强奸继婶婶这种荒唐的事情了。
……
其实这次来首都,各项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一般认为,明天下午去见爷爷是“重头戏”,其实他很清楚,以爷爷的性格和脾气,就是见见,爷爷……不会对自己说太多的。能见到爷爷,就是一种象征性的标志,这对他,已经足够了。至于去珐琅山探望叔叔……组织上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自己要不要去,只等明天爷爷的意见。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允许去”才是关键的,真的见面,在那种地方,也不过是嘘寒问暖的废话罢了。他不相信叔叔会被无罪释放,关都关了三年,无罪释放算怎么回事?但是,妹妹已经在筹备两年后出国念硕士,自己都被允许来首都见爷爷、见叔叔,这本身已经说明问题了。别人就不提了,秦牧本那条老狐狸,最是明哲保身的,但是看情况,他也要升副部级副局长了,还对自己那么亲热,甚至绕着弯子和自己“打招呼”……再不懂政治风向,也该明白:三年前石束安的大案,各方达成某种谅解或者协议,被阴干冷处理,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叔叔的政治生命,当然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石川跃并不觉得沮丧,他甚至有一种兴奋和快感。
这是他能想到的,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情况。
当然,究竟怎么样,这种级别的事情,有时候,也不过在某些领导的一念之间。
今天下午,他去了首都市体育局,拜会首都市体育局的分管领导。这是台面上的公事,首都和河溪,在筹划一些“人员轮岗”的问题,说穿了也就是基层的例行工作,他来首都出差,河溪市体育局局长童万秋同志委托他来顺便跑一趟罢了。这种级别的工作交接,本来应该是属于首都市体育局人事处负责。祁阳民这种首都市体育局局长,其级别其实还在河西省局刘铁铭局长之上的体育系统老管理干部(注:首都市是直辖市,而且是人口、政治、经济中心,首都市的干部,和其他省级的干部是大级别同级,小级别上还要略高一些),就算给足刘铁铭和童万秋面子,稍微接见他一面也就是了。谁知,好像真是秦牧本打过招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祁阳民局长居然热情的还请他吃了工作午餐,天南海北一通聊,甚至好像忘记了忌讳,似乎是兴之所至的,随口邀请石川跃去参加首都体育界前往这次巴黎奥运的随行考察团,“年轻人么,可以去多看看,多学习学习,带女朋友一起去也可以啊……”。
似乎也是随口客气,去巴黎看奥运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其实也并没有被限制出境,而且又是半公务性质,但是……自己真的已经适合“出境公干”了么?叔叔的案子已经松到这种地步了?祁阳民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挖坑让自己跳?还是祁阳民局长毕竟是体育系统的,政治敏感度不够,一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忌讳?
……
总之,他这次来首都,日程排的满满的,看上去都是例行公务,其实也是一个观察各方态度的好机会,这些问题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这次来首都,甚至连女人都没碰,小孟要帮他“安排”,他都婉言谢绝了……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男欢女爱、挑逗一下继婶婶,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日程表上。
何况,无论纪雅蓉在石家是一个多么尴尬的存在,她毕竟在法律上是石家的媳妇,自己的婶婶,在政治上,她几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几乎没有……不等于完全没有。
看着眼前的局促玉人,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
石川跃笑着收敛了心神,拿出自己素日里的阳光灿烂和绅士风度:“纪婶婶……您坐啊,您别张罗了,天也晚了,我坐一会儿就走的……”
“小石……”
“哈哈……您看,您叫我小石,我叫您纪婶婶,其实都挺别扭的。我这还比您大几岁呢,……哈哈……而且这么称呼也生疏了不是?”
纪雅蓉似乎也被自己的随性、大方、开朗打动了,气氛立刻松快了许多,她点点头抿嘴一笑:“是有一点别扭。”
“你叫我川跃吧,我叔叔婶婶还有一些朋友也都这么叫我,小时候他们都叫我小跃,后来我长大了,叫小跃不小跃的也肉麻,……我叫您……什么呢?要不……我叫雅蓉姐吧?您毕竟是我长辈,虽然年纪比我小,我总不能叫您……小纪吧……”
他抿了一口茶,侃侃而谈,笑语风生,就好像在跟一个熟悉的朋友开玩笑聊闲天,他知道,纪雅蓉看见自己一定是紧张的,自己越是这么松弛亲热阳光灿烂,越是容易放下她的心防,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这毕竟是纪雅蓉,不是婶婶柳晨,不是夏婉晴,不是程绣兰,甚至都不是陈樱李瞳周衿她们……他几句笑谈,就能卸下这个女人的防卫。
果然,纪雅蓉也被他逗的咯咯笑了,神色也从刚才的拘谨羞涩里放松了许多:
“好……就叫你川跃吧。其实我本来是想至少请你一起吃个饭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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