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木床的呻吟(1/ 2)
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然而时间总是会过去的,我在这里也熬了两年。这两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里的老人,思恋我亲爱的妻子。梦婵在第二个暑假又过来找我,就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们没有及时做好措施,于是有了孩子,是个女儿。
她回国后才发现怀孕了,顶着父母的压力,硬是休学把孩子生下来。期间我们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诺,一辈子爱她、宠她。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在她身边,我是非常愧疚的。我发誓,我要爱她一辈子。
我曾经也向苏洵美这样发过誓,而我们互相都没有遵守。但梦婵不一样,我们有了爱的结晶。我曾被爱伤害过,面对爱情,我有点懦弱,所以我有时也怀疑梦婵会不会也像苏洵美那样。我对我自己说,没发生的事想它干嘛,即使梦婵也如此,但我一定要原谅她,毕竟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制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轨,那说明我不够好,爱她还爱得不够。
我摇摇头,把这些荒诞的想法甩开。
梦婵来信问我女儿取什么名字,我给她取名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苏洵美的名字是从诗经里取的,我下意识的也从这里给女儿取名,用来祭奠这段逝去的爱情吧。
坐在经济舱,舒适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娇躯。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连美丽空姐投来怪异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还记得第一次抚摸她的娇躯的时候,梦婵浑身泛红,敏感的皮肤像受冷一般起了鸡皮疙瘩。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们的爱情,那一晚有了新的生命。
「梦婵,你皮肤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样嫩滑。」
梦婵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忍不住抚摸了起来。
「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牛奶洗澡,呵呵!」
梦婵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这么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面团还舒服。」
我的双手从她的脖颈、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梦婵发出娇娇的呻吟声。
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我用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腹下,双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这是一次郑贤宇带我去洗桑拿的时候学来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头上,把本来已经够丰满的臀部顶得更加丰腴。我压不住肆虐的心,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
不出所料,梦婵惊叫一声。
「大仁哥!你净使坏。」
梦婵娇羞万分。
「你屁股翘翘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
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手不重,但房间里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欲火勾了出来。
梦婵把脸都埋进床单里了,她一向很顺从我,这次竟然没有再反对,到最后竟然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回来,她的脸一片通红,如高潮后的余韵。下身隐约能看见湿了一小块,她的裤子是比较薄的那一种,白色微透明的裤子在淫水的渗透下,布料紧紧的贴进她的阴部,把好看的阴部都给显出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坚硬起来,一颗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颤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这不是第一次接吻,梦婵已经慢慢学会这种法式的接吻。
我错开我们之间的鼻梁,轻吻她的双唇,很柔,很慢。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的把我的气息吹到她的口中。接着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并把整个下唇都含进嘴里吸吮轻咂。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梦婵的最爱,她跟我说,终于体验到电影里那种罗曼蒂克的吻了。
梦婵迫不及待的把舌头递过来,而我双唇用尽力气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头像要被我拔出来一般,津液顺着滑溜的舌头被我吸进口腔。梦婵轻轻的抗拒,也许把她给弄痛了。但事后她才告诉我,她很喜欢,虽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里的两条「小蛇」互相缠绕,缠绵悱恻,我们用舌头传递互相的爱,用唾液滋润彼此的爱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们甚至没有带套,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3次,把那段时间所积累的欲望都射进她的深处。
当洁白的床单上洒下点点红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泪。我身下的女孩儿是干净的,她的处女给了我。其实在落红的那一刻,我就暗下决心,此生不负佳人。
我把那一个地方剪了下来,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这是她对我信任的凭证。
「先生,请问要喝饮料吗?」
空姐的轻声细语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的手还在抚摸着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虽然说话很温柔,但眼神怪怪的,可能她在猜想,我这位顾客是不是没坐过飞机,又或则是个变态,有那么温柔的摸座椅的吗?
「谢谢!」
我接过她递来的水。
去年,郑贤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双双回国。李素殷去年完成学业,而郑贤宇其实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学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边罢了。郑贤宇看起来有点花花肠子,但他是真爱他的女友的。也不知道这两人回到国后过得怎么样。
飞机着陆,我的心却还在飘。近乡情怯,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他们只知道我最近会回来,两年的时间只有寥寥的几封信互通彼此的情况。在这时,跨国通话很贵,所以我也没用手机,都是写信来着。
当我踩在祖国的土地上,我有一股游子归乡的感觉。我拿着行李牌的识别联取出被托运的行李走出大厅。
一阵香风从后面吹来,我被一双玉臂从后面抱住。「大仁哥,我好想你!」
听见梦婵的呜咽声,我放开行李,拉开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娇躯,把头埋在她的香肩上,闭上眼睛,深吸着很久未闻的秀发里的香气。
「丫头,我也好想你!」
我侧头轻吻她的秀发,一往情深。
当我抬起头,却一下子怔住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俏生生的站着一个女孩,双手垂在身前互搭着,我仿佛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里,可是明明怀里的是梦婵啊!
我抬头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脸上的惊喜,转而惊恐,最后死寂。泪水似乎在她眼里打转,但最终没流下来。
我轻轻推开怀里的妻子,指着那个女孩轻声的问她:「你们是双胞胎?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
梦婵从来没有讲过她的家里人,我有问过她,她也只是说有个妹妹,从来没说她们是双胞胎。
「娟儿过来,这就是我老公,叶大仁!」
梦婵好像有意避开我的回答,转而跟她妹妹介绍我。
女孩走了过来,神态已经恢复正常。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大仁哥」,然后又把头低下去。
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我一时惊呆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仁哥,这是我妹妹,梦娟。我们是双胞胎,走,回家!」
梦婵把一个小的行李递给她妹妹,然后和我一起抬着那一箱书籍。
雷克萨斯车,黑色。我从中看到了她们不一般的家庭背景,虽然早就知道梦婵家庭背景不错,但亲眼看到了还是稍微震撼了一下。这时有车的人,还是属于少数那部分人。
我不羡慕,因为我这次是拿着某某学院毕业的建筑设计硕士文凭回来的。海归,没有回国的都只能是海龟。
梦娟开车,我和梦婵坐在后座。梦婵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跟我讲我们的宝贝女儿有多么可爱。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过分亲热,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只手,表达我对她的爱。
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她们是一体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是我妻子的分身。怪异的感觉冲淡了我对从未见过的女儿的好奇。
车开进一个公园式的小区里,停在一栋别墅前。别墅共三层,顶端是很陡的旧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盖,几个西式的窗子从瓦片中打开。二楼的阳台护栏上间隔着几个用石头做的花盆,种着不知名的花卉。楼底护栏上的罗马柱,有序的分布在前面和左面,构成一个长廊,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墙体是用传统的红砖砌成,墙面与墙面用石头衔接,记得上海很多房子是这样的。
「大仁哥,到家了。」
梦婵离开我的怀抱,打开车门,帮我把行李卸下来。
敲开门,一位中年人出现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着我,眼中透出一股审视的味道,但很快带上了微笑。
「伯父好!」
我很礼貌的向这位中年人问好,没想到这位准岳父相貌如此俊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儿能这般美貌。
「爸爸,这是大仁,李大仁!您未来的女婿啦!」
梦婵向他老爸介绍我,但我发现准岳父似乎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没想到我能有你这么博学的女婿,快进来快进来。」
柳父热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满意我。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主人们这次是要盛情款待他们的未来女婿了。
在玄关换过拖鞋,梦婵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愿跟我分离。这丫头,回到自己家都这样黏人,我宠爱的摸摸她的头,轻轻挣脱她的手,表示在这里不要太过亲密,要考虑到长辈的观感。
这时,一位美妇从厨房端了一盘汤出来,招呼着我赶紧坐下吃饭。美妇人穿着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罗衫微摆,裙裾轻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洒脱。
妇人眉目如画,体态丰腴,冰肌玉骨。无领的居家服,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的。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
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几丝刘海儿却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柳。
我一时惊艳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过神来,叫了声「伯母好!」
「要叫妈,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婵这样了,还能叫伯母吗?」
美妇人瞪了我一眼,虽没有刻意为之,但却自然的生出媚态来。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时出丑。「妈,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妇人让梦婵领我到二楼,楼梯螺旋而上,木质的扶梯古色古香。梦婵拉着我的手,拾阶而上。轻轻推开门,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婴儿床旁。小孩儿睡得很香,面孔大部分像梦婵,只是鼻子比较像我,很挺。
我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生命的延续。我看着梦婵的脸,她那张还有点幼稚的脸,看着我们的女儿时,却透着母爱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娇妻爱女,何等幸福。
席间,岳父岳母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几个?
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饭菜很香,两位岳父母也很和蔼。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准岳父叫柳董贤,而这位美妇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个姓氏。此刻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女儿要叫柳梦婵和柳梦娟了。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而最后一句是「千里共婵娟」,柳大「湿」人,起的名字也这么有诗意!
柳父开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厂主要是染织厂,也开了好几家服装店。但还是以纺织为主,服装店做不起来。而柳母在公司给柳董贤管财务,夫妻把公司经营得越来越好了。
我们商量着何时把婚给结了,我是主张再过一年,因为我现在可谓一穷二白,而且老家还欠了好多钱呢。准岳父一挥手说,钱的事情好办,他帮我解决,让我尽快娶了梦婵,别让梦婵一直当着未婚妈妈。
我很不想接受别人的嗟来之食,但考虑到梦婵和女儿,只能接受了。
我说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听听父母的意见。柳父柳母很支持我,并要求代他们向亲家问好。
开着雷克萨斯车,带着梦婵和女儿,我们朝着我的家乡H县一路飞驰。路上,我把我明年才结婚的想法告诉妻子时,妻子嗔道:「傻瓜,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妈的半个儿子,帮你难道不对吗?别大男子主义了,我只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妻子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家乡在农村,很偏僻的一个村庄,连路都失修好几年,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段还是黄土路,车子经过后,车身都能裹住一层薄薄的「黄衫」。
回家见到父母,两老喜极而泣。听说我身后的女孩儿就是梦婵,两老齐夸我有福,能娶到这般漂亮的女孩。梦婵甜甜的叫了声「爸,妈,你们好!」
然后把礼品递给他们。
家里其乐融融,父母见到他们的孙女,老怀大慰。母亲下厨准备款待这未过门的媳妇,梦婵也赶紧过去帮忙。老妈佯怒说,怎能让你帮忙呢?第一次来,妈妈得好好招待你。梦婵说,我是您儿媳,该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会做饭,就给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见梦婵能这样对待母亲,很高兴。本来还怕这富贵人家养的女儿不懂孝道,现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亲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这个月末举行婚礼,母亲也没意见。但有个条件,婚礼得在老家办。如果娘家也要办的话,最好能推迟几个星期。我和梦婵都说好。养个儿子是要干什么的?当然是光宗耀祖和养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已经很愧对他们了。
婚后肯定是暂居老丈人家,因为我会在那边发展。X市是比较发达的城市,有移民城市之称。
我的回来,特别是那辆黑色轿车的到来,吸引了邻里乡亲。在看到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时,大家羡慕中透着嫉妒。那些被我们借过钱的人,却都看到了希望。我赶紧给他们承诺,保证结婚后把钱还给他们。
家乡的楼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两层,父母因为年纪大,都住在一楼,我住二楼。二楼的房间没有因为我出国留学而疏于打扫,还是那么干净,我心里一阵温暖和幸福。
还不到晚上10点,父母都洗洗睡了,农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我和梦婵相拥上楼,梦婵怀里抱着女儿,女儿睡得很香。妻子今天已经在她家洗过澡,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闻。
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她就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我把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左右连续晃动,像宠爱小孩子般爱怜的看她。
「丫头,生孩子很痛吗?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
我亲了一下梦婵的嘴,鼻子轻碰她的琼鼻,温润如玉。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梦婵对我的温柔一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呜咽着说,眼睛瞬间就湿红,如兔子的眼睛,让人怜爱。
她手捧我的脸,抚摸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手指划过我浓浓的眉毛,轻抚我削石般的鼻梁,拂过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着我。
我没让她失望,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把火热的双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帘上。这是一双情深的眼,深不见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过眼睛,也濡湿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眉目如画,我只是在临摹而已。
梦婵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舌尖在她脸庞上的跳舞,我的舌头就像技艺最好的舞者。在她闭着的眼皮上,我用最轻柔的力度来亲吻,如履薄冰也不为过。经过她的鼻梁时,我张开大口,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进我的口腔,猛吸,形成真空,害得她只能张开小嘴来呼吸。
我还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我的舌头在梦婵毫无防备之下探入她的鼻孔,虽然孔洞太小,但那动作还是把梦婵吓得使劲挣开我。
「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
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
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
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吗?」
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而邪恶!
「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
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里。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奶龙爪手」一击成功!
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的奶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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