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连体的母女(1/ 2)
虽然我知道文茜和纪阿姨都被注射了那种粉红色的针剂,舒然没有理由可以避免,但还是掩耳盗铃般的怀有一丝侥幸,而舒然的亲口承认让我措手不及,也让我的自欺欺人如同泡沫一般轻易破裂。
我停下了关门离开的脚步,神情复杂地回过头来。
舒然没有看向我,她蜷缩着用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没有聚焦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这种粉红色的药是黑川从日本带来的,好像是那里防卫厅情报部门审讯间谍用的手段之一,据说是借鉴了中国古代五石散的成分。打上了这种针剂,除了会让女人身体那里变得异常敏感之外,还会像男人喝醉了酒一样,大脑麻痹失去理智,甚至放浪形骸离经叛道,肆意地发泄自己原本自律约束下的潜在欲望,去追求那突破世俗禁忌的刺激和快感……”舒然如同梦呓一般呢喃,“黑川的徒弟给这个针剂起了个中文名字,叫叛逆!”
五石散?那是中国三国魏晋时期文人们服用的丹药。
什么魏晋风流、缓带轻裘,不过都是嗑药后的精神恍惚、不能自持罢了,像郭嘉这样的谋士也都是嗑五石散毒死的,我正嗤之以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前面视频里陈变态提到的“粉儿”,心底猛地一沉,不由地脱口而出:“该不会是毒品吧?会不会让人上瘾?对身体有没有毒害呀?”
“不是!”舒然的面容猛地从双膝之间抬起,目光中带着坚定,回答得也很干脆。毕竟如果背上吸毒的骂名,会让她在我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那帮人确实有能力也有渠道可以搞到那种东西,但只用来笼络控制那些黑人打手们……里面的女人,是不让碰那种东西的……因为……得给……政要……服务……不能吸……不能有,脏病……”舒然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弱不可闻,“女人也不是一直都注射,他们只给不听话的打针,我原本打的次数……其实……不多……身体还好……现在到了K市,就停了……”
悲愤、怜悯、同情、包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和爱妻交流她这近半年来的“遭遇”,当她说起只有不听话的女人才被打针,而她打的不多的时候,我扶着门框的手,不由自主地把老旧的门板捏的咯吱作响,我实在不愿去想象,“听话”的妻子会怎样在那帮人的戏谑声中极尽媚态,又怎么在残暴者的胯下曲意承欢,甚至名声在外的“油肛”是如何让败类政要们念念不忘……
夏天烦闷的心情竟让我对舒然产生了一丝愤懑,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虽然我知道她即便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也不希望妻子被别人操得“心安理得”!
大概是舒然发觉自己失言了,亦或是不经意间看到了我不满的表情,舒然用了句“我想静静”便打发我离开主卧,没有因为怕饭凉而催我去吃饭的温馨,平静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份疏离。
……
也不知道我是出于心疼文茜,还是因为性欲想多看看纪阿姨那具白皙熟美的肉体,或者打着关心舒然身体的旗号,想去多了解一下这种药剂在女体中的效果,总之在关上主卧室的屋门后,我没有去吃饭,而是选择把视频看完……
第三个视频静态定格图上是小力帅气的笑容,和煦中带着些许谄媚,可越是英俊的外表,在了解他内心的恶毒后,我越是反感恶心。
“知道您老上次给柳婊子爆肛意犹未尽,这次特意地先拿黄油给骚茜灌了肠,又强制让她喷泄阴精脱了力,再来满足您老征服的快感。”
“嗯嗯,小伙子有心了,上次肛柳婊子没能尽兴,这次老子可是有备而来……嘿嘿,小骚货,有你爽的了!”那个中老年男人一边狞笑着说道,一边解开勒束在腐败的大肚子上的H字母皮腰带。
把裤子脱得只剩下鞋袜后,大肚子男人又对着胯下黑毛里沉睡的肉棍喷了几下气雾剂,不多时那根比起黑人来说根本上不得台面的阳具挺立了起来,上面隐约泛着药水的油光。
但这样并没有结束,大肚子男人又撕开包装取出一个另类的避孕套,硅胶套身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螺旋的浮点,每个都有一厘米长短、火柴棒粗细,还不似毛刷一样柔软,看着颇有韧劲,套在原本亚洲正常规模的阳具上以后,简直就像是下体长出了一根狼牙棒一样。
还没有从泄身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文茜,依然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空洞的眼神中带着麻木和认命,显然不知道背后的大肚子男人已经穿戴上了折磨女人的“刑具”。
而那个大肚子男人却根本不在意胯下的可怜女人是否做好了交媾的准备,如同发泄性爱娃娃一般,简单粗暴地掰分开文茜丰满的臀丘,借助刚才被电动棒从后庭抽离出的脂液,用爆刺的龟头顶开文茜的屁眼。
“啊……好疼!”
那根“狼牙棒”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前端,难抑的撕裂痛楚让文茜闷闷地呻吟了一声,待回头看清楚插入在自己肛门上的是何等残暴的东西后,清醒过来的她潮热的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下意识地撑起胳膊想从大肚子男人的胯下逃离,却被男人用力掐住了自己的腰肢。
拿着摄像头的小力将镜头转向包厢的另一角,纪阿姨体内刚被注射的药剂似乎已经开始发作,放浪形骸的纪阿姨正如同母狗一般跪趴着,因为女人的矜持,还用一只手背抵住自己鲜红的双唇,去掩抑自己难耐的媚吟,但一只手却已然向后探入了自己丰腴的双腿间,正如同捣蒜一般地用刚从女儿屁眼里拔出的电动棒纵情地抽插着自己喷水的下体,而纤美的脚踝上还钩挂着刚刚开锁的贞操带。
“文茜姐姐,吴书记好心好意的让你享受快乐,你可不要不领情啊……总不好让雨柔姐姐代替你吧,她可没有提前享受过被参孙大哥扩肛的快感,也不知道是否有福消受吴书记神器的征伐。”
听到小力的威胁,文茜担忧地看了下已经开始发情的纪阿姨,也不敢再做挣扎,只是用银牙紧咬住自己苍白的嘴唇,颦着眉强忍着后庭开裂般的痛楚。
那个大肚子男人淫笑地看着胯下被小力一句话吓住的“温顺”女人,继续将“刑具”慢慢顶入文茜绷紧的菊蕾,直到龟头全部挤入,大肚子男人略一停顿,调整了几下呼吸后腰部猛然发力,整根爆刺的阳具一下子便深深地捅进了文茜的直肠里。
“啊……好痛……涨……疼疼,求,求你别动……”文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痛苦,灰绿色的短发纷乱甩摆,屈辱泪花四溅雨下。只见镜头特写上文茜被撑开的菊纹紧紧箍咬着大肚子男人套着狼牙套的棒根,红肿翻出的肛肉像红润的小嘟嘴一样紧密地吻在大肚子男人黑乱的阴毛上。
大肚子男人不待文茜适应后庭的肿胀,就急不可耐地抱起她的大屁股,像打桩一样开始抽插起来。
“慢,慢一点,求你……求,摘下来……怎么玩我都行……啊,疼!”随着那坚硬的狼牙套不断抽送,文茜语无伦次地不住哀求着,额间蹦出豆大的汗珠,股间大腿根部开始出现不自主的痉挛,哪怕体内的春药依然澎湃,但每一下狼牙棒的抽插都没有丝毫的快感,只剩下难言的裂痛,以至于让好强的文茜卑贱地说出怎么玩她都行的妥协。
我不禁地联想,如果不是文茜替爱妻顶了缸,那么现在被大肚子男人捅肛的就应该是舒然,而“听话”的爱妻又会如何应对呢?
“屁,就知道疼,操起来跟死尸一样,还是柳婊子会迎合……”大肚子男人粗鲁的语言让我的内心酸楚不堪。
而在一边拍摄伺候的小力好像舔腚狗一般,适时地递上来了一支同样的粉红色药剂,“吴书记,不妨加大点剂量试试效果?”
大概是从政多年的职业心理,大肚子男人瞥了眼殷勤的小力,“超剂量的话会不会出问题,原来有没有先例?”
“您老管着政法委,什么问题在您这,不都不是问题嘛……”
小力的恭维让大肚子男人很是受用,自然也是从谏如流,没有拍摄出完整样貌的嘴角勾起难掩的残忍,在接过针筒后,大肚子男人便毫不怜惜地将尖锐的针头刺入文茜挺翘的硕臀,把里面的名叫“叛逆”的药物再次推射到她的体内。
没多久,霸道的超量药剂就开始让文茜颦眉舒展,惨白的脸色回复了病态的潮红,眼神中多了些迷离的神采,带泪的眼角也渐渐荡漾出痛苦混合着快乐的媚意。就连被狼牙棒捅插时痛苦的哀求也婉转成变调的娇吟,趴在了桌面上的肉体逐渐撑起上臂撅起臀股,摇晃着向后迎合这根另类刺棍的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文茜的后庭似乎渐渐地被扩展成了一条柔软滑腻的腔道,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随着粉嫩的肛肉不断被狼牙浮点顶进勾出,文茜被黄油灌过肠的后庭里如膏似脂的滑液也被不断拉丝抽离,下面被男人睾丸不断抽打而重新红热的蜜穴,也泛涌岀透明的汁水,这些难以启齿的体液混在一起,随着男女丰臀和肉腹之间激烈的拍溅,把两人身下的地板及桌面都淋洒的淫湿一片,黏腻不堪……
渐渐的,大肚子男人的年龄问题就显现了出来,他的喘息逐渐加重,粗鲁叫嚣的臭嘴里也顾不得再吐露侮辱的字眼,冲击文茜后庭的力道和频率都降了下来。
而已经回到角落,开始玩弄纪阿姨的小力,还是非常细心“有眼力见儿”地看出了大肚子男人的力不从心,便装作聊闲片一样讲起了笑话。
“吴书记,您是不知道,陈董事最近搞了些好药,天天给我们炫耀他吃上后虎虎生威,嘲笑我们年轻的都赶不上他,还说是中药丸,没啥副作用,您猜猜这药丸是谁炼制的?”小力插科打诨的把大肚子男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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