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淫色婚宴(1/ 2)
拜过天地後,张进财与我娘,给宾客敬酒,戴着红盖头,众人看不见玉容,但只看她饮酒时,那优雅动作,及听着他感谢时,那甜腻嗓音,就让众人色魂授予。
敬到张进财穷亲戚那一桌时,这帮乡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个个眼睛瞪圆,口水横流。我皱了皱眉,心中愤恨,这帮人太过份了。其中一个黑状汉子站在我娘身後,伸出一只脏黑大手摸她屁股,刚才那个老头(张进财老叔老张头),用一双老树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断磨蹭,秃白脑袋差点埋到娘那雄伟硕大的酥胸里,鼻子还像狗那般,到处乱嗅。「好香,好香……」那猥琐模样,说话时能看见牙齿掉了一半,口水从嘴角流下,差点滴在娘的胸脯上……这帮土包子,平常面对的都是村中黄脸婆,哪见过我娘这样的天仙美人?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新郎。
我想娘肯定气炸了,她应付几下,就扭着肥臀转身而去。这群土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她肥臀。他们带过来的「娘们」醋坛子打破,都不干了,扯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时低骂道:「呸,骚货,屁股扭得那麽欢,勾引野汉子呐?」
洛阳大富商摆婚宴,果然豪气,山珍海味,美酒佳酿,让众人宾至如归。宴席虽不错,但哪能及得上两位佳人?白衣伴娘绰约如仙子,红袍新娘虽不见容貌,但那风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儿。
酒宴过後,还有礼品,每人一份上品丝绸,还没待管家宣布领取,张进财这些穷亲戚就一拥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几件。眼看不够分了,这帮土包子就争抢起来,那个热闹啊,骂声一片,差点就打了起来。老张头领着小孙子挤在众人中间,老骨头差点被挤断,这老东西仗着辈分高,抢在第一个拿礼品,颤巍巍的手里捧作一团,娘们咒骂他,男人推搡他,他那个丑孙子被挤得哇哇大哭。
张进财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他怒吼大叫,这帮土包子太不给他面子了,看着台下宾客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家丁们好不容易分开众人,张进财才能数落两句。
被张进财责备,老张头不干了,拉着哇哇大哭的丑孙子,走到张进财面前,阴阳怪气说道:「小财子,你数落谁呢?想当年你和我孙儿」小狗子「一般大,爹娘就嗝屁了,还不是叔们,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养大。现在发迹了,瞧不起俺们这些穷亲戚?」说完,他还嚎哭起来。「小财子,你没良心啊……哇哇哇……现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俺老汉……天杀的……没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则已,可这一哭叫,引得那丑孙儿哭声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人耳朵。
张进财尴尬不已,想赔礼又拉不下脸来,急得他挺着肥躯走来走去。
见张进财这副惨样,又见爷孙俩在那比赛嚎哭,我心中大乐,嘴角荡起一丝笑意。
爷孙俩在那撒泼哭闹,让现场气氛尴尬,婚礼也举行不下去,而张进财也苦无办法,他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
但张昭远那恶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冲上前来,手指二人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哭丧呢?奴家公爹说你两句,怎的了?看看你们这帮破落户,吃着,拿着,一个不落,还抢起来,打张府脸吗?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来人哪,把这帮破落户拖将出去。」
这恶婆娘一番怒骂,让张进财更是尴尬,待要阻止,却不想被我娘轻轻拉了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红盖头,走上前去就给这恶婆娘一记耳光。「给我闭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恶婆娘叉着腰,想要拼命,可见到我娘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迤迤然退缩下去。
她跑到张昭远身边,埋到男人怀里,大声哭泣。「呜呜……这贱人,竟敢打我,奴家不活了……呜呜呜……相公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麽了?」张昭远根本不屑一顾,他被我娘美貌惊呆了,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恶婆娘回过神来,见自家相公一副痴呆模样,心中吃味,咒骂道:「色鬼,你快被那骚狐狸把魂多勾走了。这贱人以前穿得像个婊子似的,公爹娶了个什麽样的骚货?天哪!」
娘揭开头盖,惊呆了众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狭长媚眼明亮,动作优雅,嘴角轻笑,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她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让男人们欲火焚身。众村妇纷纷警惕,心中直骂「骚狐狸」,就连抓住自家男人的手也紧了些。
娘蹲下来抱住那丑孙儿,取出手帕擦拭眼泪,同时娇声安慰。「乖啊,别哭了……这麽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别哭……姨给你糖吃。」
娘安慰几句,丑孙儿立马不哭了,他抱住我娘,把脏兮兮的丑脸埋到她雄伟山峰上,鼻子乱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时不断乱蹭,感受两座山峰的雄伟,口中还嚷道:「娘……娘……娘……」两只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张头已经不哭了,他瞪着色眼,死死地看着他那丑孙儿怎样占我娘便宜?恨不得自身取代。
这小子真可恨,我气得咬牙切齿。「娘,这爷孙俩是什麽货色,您还不知道吗?那丑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干什麽呢?这小子快把手伸到你那里去了……不要让他得逞。」
好像回应我的呼声,娘站了起来,离那小子脏手伸向臀沟,只有一点点距离。
娘脸色羞红,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难道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恶啊。我恨不起掐死这小色鬼。虽然我娘可能是个骚货,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辱,更何况还是这小屁孩?「天杀的狗爷孙,看老子以後不整死你们?」
在娘的安慰下,这爷孙俩终於消停下来。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丝绸礼品,才缓解了这尴尬场面。
酒宴结束後,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帮穷亲戚,这些乡下土包子嚷着要闹洞房,张进财苦笑着和娘解释。娘羞红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後恼羞地讽刺了他两句。我离得远,再加上众人声音吵杂,勉强能听到「乌龟王八」四个字。我娘这是嘲讽张进财是「乌龟王八」?为什麽啊?难道这闹洞房,还有别的情况?
听司仪宣布「闹洞房」,张进财这帮穷亲戚兴奋了,他们一致推举「老张头」做领头人。
这死老头假意推辞几下,随後勉为其难同意下来,他扯高气扬地越众而出,哑着公鸭嗓,说道:「张氏祖约,这新娘要进张家大门,须得过三关,通过考验後,才算得张家媳妇。众亲友推举老汉做这考官,俺可要严格把好这关?」说完,擡起一双浑浊色眼,痴迷地盯看着我娘。
娘那圣洁高贵的俏脸上,染了一丝红云。刚才听张进财说过,这乡下闹洞房的风俗,甚是过分,不过她身经百战,倒也不在乎,但当着亲儿子的面,被这帮低俗汉子戏耍玩弄,心中总觉得屈辱尴尬。没有办法,现在被张府庇护,以後还有很多利用之处,却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後,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关呢?可不要为难奴家哦?」
一声「老叔」,甜腻酥软,把「老张头」骨头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说道:「这第一关,叫」验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养?」
「怎样才能看出呢?」娘疑问道。
老张头猥琐一笑,张开掉了大半牙齿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当然要检查一下侄媳妇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喽?老人们说过,奶大臀肥的女人好生养。侄媳妇,你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啧啧……看上去不错,但……还是要检查。」
这死老头太不要脸了,我真想给他两记耳光,太气人了,我娘这等天仙美人,岂是他这种乡下槽老头子能染指的?
娘却毫不在意,在爹死後,她仿佛放开了自己?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再也没人管束。何况我爹也看开了,在娘看过信,和打开红色锦袋後,她释然了。作为花仙,她久经淫欲,在长期压制後,释放也必然猛烈。更何况,我刚才告诉了她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当时她很惊奇,待我解释後,她潮红着脸,媚眼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是太骚了,可我是她亲生儿子啊?难道连我都要勾引?
确实是这样,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头参拜,口中娇呼:「宗主圣安」,让我尴尬不已。她们不满意做「花仙」,却对「姹女门」深有认同感。可是「姹女门」门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难道她们想要做我的女人?
这不,梅姨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埋在我怀里。她在百花仙宫是个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圣洁如仙,淩然不可侵犯,但谁又知道她在床上骚浪无比?她披着仙子的伪装,就等着男人撕破,然後就会看到真实无比的她。我把她揽紧,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口中调侃道:「梅姨,这麽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吗?看来」阴阳采战功「补全後,梅姨仙心更加荡漾啊?」
梅绦雪脸色羞红,整个人都埋在我怀里,身子不安地扭动,同时娇嗲道:「宗主,你坏死了,非要打击奴家,还让奴家亲口承认,奴家作为姹女门人,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个骚货。」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樱唇。
「啊!」梅绦雪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还好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樱唇微启,丁香轻吐,回应着我的索吻。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绦雪不由嗯哼出声。
在我们吻得正浓烈之时,不远处突然出来欢呼声,我吐出梅绦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这群汉子脱掉红袍,雪白肉体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巨乳,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乳房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乳房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骚穴,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後,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一双高跟怪鞋,更使我娘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擡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这都是我的杰作,娘试过後,喜欢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们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耸动,而这些乡村娘们,更是妒忌得破口大骂。「骚狐狸,臭婊子,不要脸的贱货……」
更可恶的是老张头这厮,他瞪着色眼,绕着我娘转来转去,伸出颤巍巍的枯手,时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时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还掰开我娘的嘴巴,仔细观察我娘洁白的牙齿。「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个能生养的,可以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不错,不错。」
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头敢情没把我娘当人看呐?或者他认为我娘是帮他们张家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我恨不得拆掉这老不死的贱骨头,而旁侧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多。如果这老东西,再这样猥琐我娘,我想我们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东西评论一番後,就不动了,他哪见过这等美色,心脏跳得受不了。
娘见这老东西停住了,微觉失望,虽然她很讨厌这老色鬼,但刚才被这老东西摸来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点颤栗。在儿子,情夫,丈夫面前,被乡下老头子当牲口一样抚摸,点评,即屈辱又刺激,让她有种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她白皙俏脸上染了一片红云,眼神微带幽怨,此刻她的骚穴有点潮湿了,差不多光着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注视下,竟然有一点兴奋,但是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耻骚货,心中也就释然了。
老张头停息一阵,心口直跳,他大口呼着气,差点被喘死。这贱货太骚了,穿得比婊子还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帮汉子早拔屌就上了。
「贱人,骚货,狐狸精……」老张头心中暗骂。眼前美色,今生仅见,村中最美的姑娘「春花」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别人的。他心中泛起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该有多好啊?可以随时肏她骚逼,玩那大白奶子。光想着,鸡巴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问道,第二关是什麽?老张头才清醒过来。
他凝思片刻,贱笑道:「呵呵……老汉村中有个习俗,新媳妇进门一顿」杀威棒「,管叫她对夫家服服帖帖。」
娘听完後,娇笑出声,胸前波涛汹涌,众人看呆了,有几个人鼻血喷出,还不自知。「「杀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说吗?就怕你这把老骨头,提不动棍子。」
「啥?看不起老汉?侄媳妇,不跟你吹,别看老汉年纪大,身子骨可硬朗着呢!不要说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汉下面那根棍子也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大夥,俺村寡妇」春花「被老汉肏得哇哇叫。」一说他不行,老张头急眼了,连忙反驳,还顺带说点淫话。
见老张头满口淫语,娘美目流转,春意诱人。她媚声道:「看来老叔想用两根棍子来教训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众人见美人暧昧之言,更是冲动不已。就连村妇们也低声咒骂,「不要脸的贱货……骚狐狸……臭婊子……连猥琐老头都勾引……真他妈的贱……千人骑,万人插的骚货……呸……不要脸。」她们连忙看紧自己的男人,真怕被这狐狸精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这算什麽?娘怎麽变成这样,不否认她是骚货,但也没到当着众人的面,勾引糟老头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亲儿子,情夫,丈夫还在场呢?不觉得尴尬吗?看着她那放荡的模样,我觉得不可思议。
梅绦雪见我痛苦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三妹还是放不下你爹,你爹决定与敌同归於尽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後还让她嫁给张进财。她这是因为心痛,才故意放纵的。」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还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红色锦袋,刺激了我娘。爹宁临死前那番话,虽是好意,但如果写在信中,可能会让娘引起误会?她可能认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个不能控制欲望的骚货。现在他死了,就可以让她发泄欲望,眼不见心不烦。最後还把她当货物一般,推给了张进财,反正她是个骚货,嫁谁还不一样?难怪她这样,这误会太深了。
我暗自叹息,心力交瘁。一直以来,爹都把她当成私物,不让别人触碰。虽临死前他大彻大悟,但多年来种下的祸根,不会因他彻悟而化解。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是姹女门人,迟早会堕入风尘,现在连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多修炼了,以後欲望会更猛烈,只要她快乐就好。反正名义上,她是我的女人。」
在那边,娘把老孙头逗弄得欲火大起,他冲到家丁面前夺过棍子,就照着我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声响,雪白浪肉翻滚,如波涛般荡起。
「啊!」娘痛叫一声,红色棍复印在雪白屁股上。
听美人痛叫,老张头快意无比,「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勾引老子?」他扯起公鸭嗓,叫道:「第一棍,要记得孝敬父母。喔……小财子父母嗝屁了,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娇羞回答:「是,侄媳妇记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张头颤巍巍举起棍子,又朝雪臀来了一记。
「啊!」
「第二棍,要记得」相夫教子「。」
「记住了……」
「啪」,又打了一记。
「第三棍,记住不可」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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